随着年岁的增长,书籍占据着不少空间。陋室习作,不求逸趣,只是爱好。写字台堆满所用器物,简直是杂七杂八,挪出一小地儿写点文稿,稿纸需要装订,也成了困扰难题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单位大扫除,我在垃圾堆里发现这个订书器,如获至宝,捡来回家擦拭修理一下,居然很好用,可谓: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有了订书器,无论几页纸都要订一下,方便极了。那时,往报刊投稿不用贴邮票,只需把信封剪一角,投到邮筒即可,总希望有所收获。订书器不是文房清玩,不是笔搁、砚山、墨盒,它只是一种工具而已。
对今人来说,订书器似乎已经过时,在稿纸上爬格子属“旧”社会,早就落伍了。但是,订书器仍旧很执着,在家里,在办公室仍然有用武之地。 陈鸾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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